吴筠别称:“宗元先生”。字号:字贞节。所处时代:唐代。出生地:华州华阴(今陕西华阴县)。去世时间:778年。主要作品:《高士咏·颜歜》《高士咏·楚狂接舆夫妻》《高士咏·黔娄先生》《高士咏·柳下惠》《步虚词十首》等。主要成就:玄宗下诏于京城岳观内另建道院,让吴筠住持,传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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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游仙二十四首》、《高士咏·柳下惠》、《舟中夜行》、《步虚词十首》、《高士咏·台佟管宁》、《高士咏·向子平》、《经羊角哀墓作》、《游倚帝山二首》、《高士咏·郑商人弦高》、《览古十四首》、《高士咏·樊先生》、《高士咏·老莱夫妻》、《高士咏·汉阴丈人》、《高士咏·颜歜》、《高士咏·南郭子綦》、《晚到湖口见庐山作呈诸故人》、《高士咏·黔娄先生》、《登庐山东峰观九江合彭蠡湖》、《题缙云岭永望馆》、《高士咏·董威辇》。
二、人物生平
吴筠 (?一778年)字贞节,华州华阴人(此据唐礼部侍郎权德舆撰《宗玄先生文集序》、《新唐书》本传。《旧唐书》本传、《仙鉴》卷三十七、《玄品录》卷四则云“鲁中之儒士也”)。少通经史,尤善属文。举进士不第,又因性情高鲠,不耐沉浮于时,年十五即与同好者隐于南阳倚帝山。开元中,南游金陵,访道茅山,后东游天台。与吴筠交游者,多当时之名士文人,在剡中(即今浙江嵊县)与越中文士为诗酒之会,所著歌篇,传于京师。唐玄宗闻其高名,遗使征之,召见于大同殿。与语甚悦,令待诏翰林。唐玄宗曾问以道法,对曰:“道法之精,无如五千言,其诸枝词蔓说,徒费纸扎耳。”又问神仙之事,对曰:“此野人之事,当以岁月功行求之,非人主所宜适意”。每开陈,但名教世务而已,间之微言讽咏天子,以达其诚,玄宗深重之,赐号“宗玄先生” (此据《玄品录》。《新唐书》本传云“弟子私谥为宗玄先生”)。天宝初,又召至京师,乃请隶道士藉,后入嵩山从潘师正弟子冯整齐受正一之法(此据权德舆《序》。《旧唐书》本传、《仙鉴》、《玄品录》均云依潘师正传正一之法,非是。按此时潘师正已故),遂苦心钻研,尽通其术。天宝十三年,进《玄纲论》三篇(见《全唐文》卷九二五吴筠《进元纲论表》),群沙门嫉其见遇,而高力士素事浮屠,共短筠于玄宗前。唐王朝自天宝中李林甫、杨国忠用事后,纲纪日紊。吴筠知天下将乱,坚求还茅山,累表不许,乃诏于岳别立道院。安禄山将乱,求还茅山,许之。安禄山攻陷两京,江淮盗贼多起,遂东入会稽,往来于天台、剡中,与唐代大诗人李白、孔巢父诗篇酬和,逍遥泉石间,人多从之。后隐居于杭州大涤洞,邓牧心撰《大涤洞天记 ·石室洞》引“郡志云:(石室洞)吴天师筠之所,天师既尸解于宣城,指令门人藏书剑于此”。按吴筠藏书处即“白鹿山房”,实为一石空,宋代有“陆永仲、王元素、朱复常诸君相继于此得道”(《大涤洞天记、白鹿山房记》),不知曾于此得道书否?大历十三年,吴筠卒。吴筠之入道籍,在唐代士人中具有一定的代表性。政治抱负不得施展,又情趣高雅,不踏流俗,于是栖心道门,求得自身心灵宁静。他赞叹猿 “不犯稼穑,深栖远处,犹有君子之性” (《元猿赋序》),这与唐代走终南捷径以求仕宦的“隐士”们殆不可同时而语。但又与庄子消极厌世、不与统治者合作的人生态度不同,一有机会他便表现为敢于进谏的良臣,而高超世外,散作逸人的生活便反而成了参加政治活动的策略,这种生活态度和唐末深深影响政治的李泌有很大的相同之处。其结果是,隐而有名,进而有功,在集权力法律于帝王一身的社会,唯其如此乎?吴筠的著作很多。宋景濂撰《度人经 ·跋》云:“道家诸书,多寇谦之、吴筠、杜光庭、王钦若之徒所撰。”此说虽欠妥贴,但吴筠著述之丰及对当时和后代思想的影响则不可否认。应该说吴筠是被长期忽视的重要思想家。《旧唐书》本传即云:其《玄纲》三篇、《神仙可学论》等,为达识之士所称。 ……词理宏通,文彩焕发,每制一篇,人皆传写。虽李白之放荡,杜甫之壮丽,能兼之者,其唯筠乎!良好的文化素养,是吴筠影响当时思想界的基础,作为一个文学家,吴筠也应该受到后人的重视。吴筠一生著作非常丰富,可以大部分多以失散。《宋史 ·艺文志》著录吴筠撰述书目仅有:《玄纲》一卷、《神仙可学论》一卷、《形神可固论》一卷、《著生论》一卷、《明真辨伪论》一卷、《心目论》一卷、《玄门论》一卷、《元纲论》一卷、《诸家论优劣事》一卷、《辨方正惑论》一卷、《两同十》二卷 (按:或即《太平两同书》。《宋志》著录五代时罗隐亦著有《两同书》。岂元初有两种《两同书》邪?)按《两同书》,今所见诸本文字略同。是书《崇文总目》、《郡斋读书志》、《遂初堂书目》、《四库全书总目》、《新登县志》均题罗隐撰。《新唐书·艺文志》小说类著录吴筠《祝融子两同书》,《直斋书录解题》引《中兴书目》亦云为吴筠撰。明《正统道藏》太平部收录《太平两同书》十篇,后有佚文,不题撰人,但《中国丛书综录》以其为吴筠作。中华书局八三年版《罗隐集》(雍文华校辑)收《两同书》十篇。不知孰是。今且列为吴筠的著作,以后有资料证伪,再作更易。明《正统道藏》收录吴筠著作仅有:《太平两同书》二卷,不题撰人,太平部伯帙;《宗玄先生玄纲论》一卷,太玄部尊帙,另有《四库全书 ·集部别集类·<宗玄集>》附;《神仙可学论》一卷,太玄部尊帙《宗玄先生文集》附,另见收于《道藏精华录》第七集;《南统大君内丹九章经》一卷,太玄部尊帙,另有《四库全书·集部别集类》所收。《宗玄先生文集》中还收有《神形可固论》、《心目论》及诗词赋赞等。《宋史·艺文志》所录《玄纲》一卷,《明真辨伪论》一卷、《诸家论优劣事》一卷、《辨正方惑论》一卷,今检明白云霁《道藏目录详注》,不见著录,别本是否收录,待查。吴筠著作多,思想博大精深。在本源论上,他承袭元气论的说法,又间以老子之自然道义。太虚之先,寂寥何有 ?至精戚激而真一生焉,真一运神而元气自化。元气者,无中之有,有中之无,旷不可量,微不可察,氤氲渐著,混茫无倪。万象之端,兆朕于此,于是清通澄朗之气浮而为天,浊滞烦昧之气积而为地,平和柔顺之气结而为人伦,错谬刚戾之气散而为杂类。自一气之所育,播万殊而种分。帐涉化机,迁变罔穷。然则生天地人物之形者,元气也;授天地人物之灵者,神明也。(《玄纲论·元气章》)“至精感激”是自然界最原始的运动,并由此产生真一,但“至精”和“真一”又是什么呢?天地不能自有,有天地者太极。太极不能自运,运太极者真精。真精自然,惟神惟明。实曰虚皇,高居九清,乃司玄化,总御万更,乾以之动,坤以之宁。(《玄纲论·真精章》)太极是元气寂然不动的状态,由于受到“真精”的第一次推动,便化生出万物,真精既是司玄化、御万灵的绝对实体,又自然无朕,亦即道,道是“造化之根”,又是“神明之本”,是绝对的精神主宰。从元气论出发,本来是补素的唯物论。(《玄纲论·畏神道章》)夫心者神灵之府,神栖于其间。心就是在特定状态下神特殊的存在或居所,而神则是心的本来面目,符合现代精神学。关于性和情的问题,吴筠的论述亦本之于元气论,他认为人性的差别源于先天所禀之气不同:禀阳灵生者为睿哲,资阴魅育者为顽凶。 ……,或善或否,二气均合而生中人。(《玄纲论·天禀章》)分人性为三类,这对后来韩愈、李翱的 “性三品”说有很大的影响。既然人性之善恶、臧否是由先天之气禀所决定的,又为什么要宣教布道呢?答曰:玄圣立言为中人尔。中人入道,不必皆仙,是以教之先理其性,理其性者必平易其心,心平神和而道可冀。(《玄纲论·长生可贵章》)禀戾阴之气的人,其顽凶之性不可移易, “犹火可灭不能使之寒,冰可消不能使之热”;禀纯阳之气的人,自然睿哲惠和,与道冥一;只有中人是可以而且必须教化的,“中人为善则和气应,不善则害气集”,教于是立焉。吴筠又将性和情对立起来,认为 “性本至凝,物感而动”,外物感应寂然不动的性,便产生了情,情悖于道,任情则逾远于道,此即所谓“性动为情,情反于道,故为化机所运,不能自持也”(《玄纲论·性情章》)。既然“情动性亏”(《玄纲论·长生可贵幸》),而情动又是由于外物感应,那么损性背道的根源是否是外物呢?吴筠又进行了一番玄妙的思辨,而最终将根源归结于“我心”,他说:我心不倾则物无不正,动念有属则物无不邪,邪正之来在我而已。(《玄纲论·虚明合元章》)这就证明了加强自身、学道登仙的可能性。全自身之性是学仙的第一步,此后的进程是:性全则形全,形全则气全,气全则神全,神全则道全,道全则神王,(疑作正),神王则气灵,气灵则形超,形超则性彻,性彻则返覆流通与道为一,可使有为无,可使虚为实,吾将与造物者为侍,奚死生之能累乎 ?(《玄纲论·同有无章》)性、形、气、神、道迭次净化,最终达到不死长生的境界,而且 “动寂两忘而天理自会”。但在“全性”的过程中又不能有意识地摆脱外物影响,“道不欲有心,有心则真气不集;又不欲苦无心,苦无心则客邪来舍。在于平和恬澹,澄静精微,虚明合元,有感必应,应而勿取,真伪斯分”(《玄纲论·虚明合元章》)。总而言之,苦无心还是有心,还不能与道契冥合一,当以“委心任运”,归之自然。吴筠的社会政治思想亦采撷多途,主之以道,辅之以儒,而又兼以法家术势的思想。其《太平两同书 》,从理论上反映了中国封建社会历代统治者内法外儒的政治策略。在《玄纲论·明本末章》中,他强调道家倡自然无为是崇本,儒家尊仁义道德是求末。但在“浇季”替代了淳古之后,便不能死守着自然无为。如果主明而自然无为,当然天下理;但主昏而又自然无为,那就是昏庸,必致天下大乱。天下乱,统治者无所逃其罪责,他说:夫万姓所赖在乎一人,一人所安资乎万姓,则万姓为天下之足,一人为天下之首也。然则万姓众矣,不能免涂炭之祸;一人尊矣,不能逃放戮之辱。岂失之于足,实在于元首也。(《太平两同书·损益第三》)如果统治者厚赋敛、烦徭役,损万人之性命以益一身之爱好,欲己安而不念及人安,恐人乱而不思己乱,那就愚不可及了。吴筠袭用唐太宗的说法,将君和臣民的关系比作舟和水,水能浮舟亦能覆舟,臣民能辅君亦能危君。吴筠的这番论述在当时无疑有深刻的现实意义,唐玄宗当政晚期,被表面的经济繁荣陶醉,荒于酒色,朝政一任李林甫、杨国忠奸佞之徒处断,正是主昏而自然无为,后果有 “安史之乱”。吴筠虽栖遁山林,但他对政治时事的真知灼见,安可以其隐逸而泯于世乎!再举一个例子以说明吴筠兼采法家术、势的思想:夫家同 (当作国)之理乱,在乎文武之道也。……然则文以致理,武以定乱,文虽致理不必止其乱,武虽定乱不必适其其理。……然则文武者,理国之利器也,而盗窃者亦何尝不以文武之道乱天下乎?故章邯以军旅而分秦地,田常以仁义而纂齐国,则有理不能无其乱,唯人主之所制也。……故圣人不得文武之道不理,贼臣不得文武之道不乱,非文武有去就之私,盖人主失其柄也。(《太平两同书·理乱第六》)家国之理固因文武之道,乱亦因文武之道,关键在于文武的权柄掌握在谁的手里。这异于老庄隳智惠而近申韩明法度之说。吴筠的一生基本上可以归结为两件事:其一、学道修身;其二、助君理国。吴筠在方术上没有太多的阐发,只是从理论上论证神仙可以学得,这方面可以参看其《形神可固论》、《神仙可学论》及《心目论》等著作。他认为求仙不得的原因除前已叙述的气禀外,还有七种弊端:一、不知形与性的关系以守形全性;二、对仙道信心不足,不知道固无穷,仙亦无限;三、 “强以存亡为一体,谬以道识为悟真,云形体以败散为期”,这基本上是针对释氏之说;四、贪求名利,“悦色耽声”;五、强盛时为情爱所役,班白后伤残未补,唯有慕仙之名而无契真之实;六、“汲汲于炉火,孜孜于草木”,是弃本务末;七、虽“身栖道流,心溺尘境”,外邀清誉之名,内蓄奸回之计。不克服这七个方面,求仙无望(见《神仙可学论》)。又,吴筠规定学仙的次序为:始于正一,次于洞神,栖于灵宝,息于洞真。皆以至静为宗,精思为用,斋戒为务,慈惠为先。 ……然后吐纳以炼藏,导引以和体,怡神以宝章,润骨以琼体,皆承奉师诀,研味真奥,则气液通畅,形神合同,不必金丹王芝可俟云耕羽盖矣。若独以嘘吸为妙,屈伸为要,药饵为事,杂术为利者,可谓知养形不知宝神也。(《玄纲论·学则为序章》)强调 “精思”、“至静”,颇似司马承桢“坐忘”、“主静”之说,以加强自身修养为主,而不孜孜于外丹之烧炼,对后来内丹理论的渐趋完善有一定的影响。学者每论道教由外丹向内丹的转化归之二因:一、外丹资费巨大,不得普遍影响于世;二、药物学上的错误,在实践中往往致人殒命。这无疑是忽略了内丹学说之思想方法源流。总之,吴筠既是唐代著名的道教学者,又是唐代重要的思想家。研究道教史必须注意,研究思想史亦不可忽略。
三、生命哲学
吴筠在论证了长生可期、神仙可致后,又阐述了什么样的人才能得道成仙。他首先对“仙必有骨,无骨不可学仙”的说法表示赞同,认为:“夫工者必因其材而施乎巧,学者必有其骨而志乎道。故冰不可镂,愚不可仙,自然之理也。所以神不清、骨不峻者,皆非禀阳灵之气也。非禀阳灵之气者,必无慕仙之心也。苟有慕仙之心者,未有不夙挺夫仙骨者也。”[16]其次,吴筠又指出,禀有仙骨者,还必须修学才能真正成仙。他说:“有骨而不学者,亦如有材而无工。故金藏于矿也,不冶而为石;道在于人也,不炼而为凡。”[17]不过,吴筠又承认存在着一些特禀异气、不待修学而自然可以成仙的人。这些人中,一部分是古代的圣贤:“尧舜周孔伊吕昔诸圣贤,皆上擢仙职。”[18]另一部分人则是“至忠至孝、至贞至廉、有大功及物者”:“比干剖心而不死,惠风溺水而复生,伯夷、叔齐、曾参、孝己,人见其没,道之使存。如此之流,咸入仙格,谓之隐景潜化、死而不亡。”[19]综合起来看,吴筠在成仙问题上的观点是:有的人自然可以成仙,有的人可学而致仙,有的人则永无成仙的可能。吴筠的这种划分法,与他把人分为“睿哲”、“顽凶”和“中人”三类,在思想上是紧密相连的。吴筠认为,人的品性决定于其出生时所禀受的阴阳之气。他说:“阳以明而正,其粹为真灵;阴以晦而邪,其精为魔魅。故禀阳灵生者为睿哲,资阴魅育者为顽凶。睿哲惠和,阳好生也;顽凶悖戾,阴好杀也。或善或否,二气均和而生中人。……睿哲不教而自知,顽凶虽教而不移,此皆受阴阳之纯气者也,亦犹火可灭不能使之寒,冰可消不能使之热,理固然矣。”[20]这明显继承了孔子“唯上智与下愚不移”的思想。可见,吴筠所谓不学而自然成仙者,即是“睿哲”之类;毫无成仙希望者,即是“顽凶”之类;修学可成仙,不修不能成仙者,即是“中人”之类。
四、思想流派
内丹仙道思想 开创未来流派吴筠在过程中,对道教理论有很多阐发,并有自己独特的实践经验。这就是他的内丹思想,也是神仙道教思想。首先,守静去躁。吴筠认为人依靠精、气、神,唯一的要则是“守静去躁”。他引用了《龟甲经》上的“我命在我不在天”后解释说,“不在天者,谓知元气也。人与天地各分一气,天地长存,人多夭折,”是“役气”的结果。役气就是劳损生气。役气主要表现在“躁动”,躁动的根源在“情欲”。情欲表现有生活上就是对色、声、香、味的态度,如果使这些东西“快其情”,那么就会“惑其志”“乱其心”,其结果就会败身丧道、亡形沉骨,到达死亡的境地。所以只有宁静去欲,才能得道成仙。吴筠为了说明守静去欲,他提出“恬淡无为”“不悲不乐”,这样才能使元气畅和,这就是通往仙界的重要步骤。其次,守静去欲在于持久以恒,这样才能将起动的躁欲,制止在萌芽状态,长此以往,就能达到泰然忘情,超然物外的境界,自然可达长生久视了。其次,神仙可学,吴筠认为自古以来,人们对这个问题孜孜以求,始终不得其法,神仙是否可学,甚至产生了怀疑。他认为神仙之道,比儒、墨更高,儒墨所宗,仅只忠孝慈爱,而仙家所为,则庆及王侯,福荐祖辈,延及子孙。仙道既然如此之高贵,他进一步阐述了神仙存在,并且可学的道理。指出自古成仙的几种情况;有的人不学自然成仙,这是禀承天地间的特异之气所形成的;有的人必须经过学习才能成仙,这是功成的结果;有的人学而不得,开始勤奋,中途荒废,结果无成。这三种情况都存在,所以不可以一种来概括全部。吴筠为了强调仙道可学,他提出了远于仙道和近于仙道的七种表现的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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